第(2/3)页 至少这样反能确保秦鱼的安危。 “男女之情是这人世间最薄弱的感情。”秦鱼的话有些轻。 两女一怔,虽说她们没经历过, 但对爱情其实是有期许的, 也见过这样的感情,奈何秦鱼如此悲观, 莫非她不信? “我信啊。”秦鱼的笑容很温柔,也很浅淡。 “但你们不知道...这人世间情爱分轻薄厚重,父母之爱, 入骨入血,与生俱来, 无所谓亏欠与否。朋友之情, 可入骨, 但不动心。” “唯独爱情不一样。” 她倚着柱子, 闲散坐在光滑的红木地板上,看着阁外云卷云舒, 朝夕拾。 “若有这么一个人,不求回报,不计得失,为你无原则退让, 付出。” “可厚重?” 两人认为这当然很厚重, 可秦鱼为何又说它薄弱。 “因为这世间坎坷, 往往首先逼迫你舍弃的就是最厚重的。” “仿佛要沉船的危机时刻,你是先抛弃重的物件, 还是先抛轻的?” 自然是重的。 “爱情先舍,所以最薄弱, 可又最痛。” “因为你知道你舍了他就是亏欠。” 既薄弱,又亏欠。 是最不合理的买卖,秦鱼从不做这样的选择。 当然,她也没打算吓两个妙龄女子。 “不过人跟人不一样, 我是这样的,你们不必如此。” “我该走了。” 秦鱼抱着娇娇起身, 在出太师府之前, 她的盲人竹竿不小心断了。 诶, 这就有点尴尬了。 秦鱼顿足了。 上闻泠韫眼睛略涩, 弯腰捡起半截盲人竹竿, 轻声说:“下次你来,我给你一根紫檀木的。” 真够奢华高贵的啊。 秦鱼又笑了,伸手摸了她脑袋。 “今日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我不会再来了。” “但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。” 然后她抱着娇娇走了。 上闻泠韫拿着半截盲人竹竿在原地站了好一会。 她在笼子里,看着秦鱼走出笼子之外。 然而后者何尝不是进了另一个笼子? 第(2/3)页